我的死对头登基了,他上位第一件事就要阉了我,可我是女扮男装啊

发布时间:2025-03-10 16:42  浏览量:5

萧宴廷的手捏着我的下颌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

他逼我直视那双含怒的凤眼,声音冷得像冰:

“丞相大人莫不是忘了我的警告?再敢阻挠我的政令,别怪我不顾昔日情分。”

我咬紧牙关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,可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。

萧宴廷曾经是我的死对头,如今却登基为帝。

而他登基的第一件事,竟然是要阉了我。

他冷笑一声,指尖微微用力,我竟无法挣脱。

疼痛从下颌蔓延到全身,但我依然倔强地瞪着他。

“来人!”萧宴廷松开手,冷冷下令,“带丞相大人去净身房。”

我猛地睁开眼,心里一沉。

净身房?他当真要阉了我?可我是女子啊!

01

我与萧宴廷是政敌,是朝廷上水火不容的对家。

谁知后来,他竟然成功当上了皇帝。

而他上位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发誓要亲自阉了我。

可…可我根本没有被阉的资本啊!

我名叫沈御南,是朝廷上位高权重的丞相。

而死对头萧宴廷是当朝太子,是最受皇帝器重和喜爱的儿子。

明明本应该双剑合璧,可实际上,我们俩却是水火不容。

原因无他,只因我们是皇帝用来相互制衡对方的棋子。

总而言之,我们在朝廷里,要么在吵架、要么在嘲讽对方。

那日,我刚从陛下那里回来,经过御花园时碰到了萧宴廷。

他一见到我,俊俏的脸就一僵:"怎么,又到我父皇那里去劝他搞变法了?"

我斜睨他一眼,沉着嗓音道:

"太子殿下日理万机,还有空管我这个小小的丞相?"

"与其在这里打探我的消息,不如早日把你的太子妃给定下来。"

萧宴廷今年二十有七,换做普通人早已妻妾成群,更何况是堂堂太子。

但偏偏他的东宫,愣是一个女人都没见到。

用他的话来说,就是他对女的没兴趣,见到女的就恨不得躲八百米远。

他没少因为这个原因,被陛下诟病、被朝臣劝诫。

见我直接戳他的痛处,萧宴廷气得眉毛都抽了抽。

他放下手里的茶杯,对我大步走过来。

萧宴廷在我面前站定,用手掐住我的下巴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挑了挑眉。

"丞相大人,咱们不会说话可以不说,你这张嘴再能说会道,也比不得用你的手为百姓们多做些实事。"

呵呵,说话真是好毒。

我嘴角一抽,然后眯了眯眼,抬头看向他:

"论能说会道,那本丞相自然是比不上太子殿下的。"

"但要论为百姓做实事,咱俩可就不分上下了。"

没错,我们俩的确是见面就吵架的政敌,但我们却是真真切切为国为民的。

萧宴廷甩开我的脸,大袖一挥:

"算了,本殿下不与你多计较。"

闻言,我也没再理他,转身就走。

类似于这样的交谈,我们之间有过很多次。

甚至有几次,我们最后吵得不可开交,都变成了单纯的人身攻击。

我会骂他小白脸,锦衣玉食、不懂人间贫苦等等。

而他就会骂我小矮子,长了副女相,说话声音难听之类。

语言之低俗,连我后来回想起来都想掘地三尺把自己埋掉。

每当这种时候,我总会暗自庆幸自己的秘密没被发现。

是的,我其实是个女子,从小女扮男装进入仕途,凭真才实学一步步爬到了丞相之位。

我本是前朝遗孤,所以才不得不隐瞒性别,混入朝堂。

谁知几十年过去,我竟真的爱上了这片土地和生活在上面的百姓,决心要做一番利国利民的事业。

我不得不承认,萧宴廷对我的评价并非全无道理。

我确实生得矮小,身量不足一米七,远不如他高大威猛。

我的嗓音虽经过刻意压低,但细听之下仍有几分清脆。

至于女相一说,我只能归咎于祖上福荫,让我生得眉清目秀,肤若凝脂。

这日回府后,我坐在书房里,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,心中满是忧虑。

太子一派与我一派在朝中势同水火,虽说表面上争的是国家政策,但谁不知道背后是权力的角逐?

若非陛下夹在中间调和,只怕早已有一方被彻底铲除。

"小姐,沐浴的热水已备好。"贴身婢女青兰轻声道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
我点点头,跟着她去了内室。

青兰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,也是这世上唯一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。

每日回府后,卸下厚重官服,换上轻薄内衫,摘下束发冠帽时,是我最放松的时刻。

"今日又与太子殿下起冲突了?"青兰一边为我更衣,一边轻声问道。

我脱下外袍,露出里面紧紧缠裹的白布。

那布将我丰满的胸脯压得严严实实,勒得我常常喘不过气来。

但这是必要的伪装,为了隐藏女儿身,我已忍受了二十年。

"还不是老样子。"我叹了口气,让青兰帮我解开胸前的束缚。

随着白布一层层松开,压抑已久的胸脯终于得到释放。
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感受久违的舒适。

青兰忧心忡忡地说:"小姐,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。"

"您已年过二十五,再不嫁人,只怕..."

我失笑道:"嫁什么人?"

"我在朝为官,在家是族长,肩负振兴家族的重任,哪有闲心思考这些儿女情长?"

青兰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叹了口气,继续为我擦拭身体。

温热的水流过肌肤,带走了一天的疲惫,我闭上眼睛,享受这短暂的宁静。

02

夜深人静,我独自一人坐在灯下批阅奏章。

突然,窗外一阵风声掠过,我警觉地抬起头,手悄悄探向藏在案几下的短剑。

"是谁?"我沉声问道。

一个黑影从窗外翻入,借着烛光,我看清了来人的面容——竟是萧宴廷!